第(2/3)页 书生气急,自知才华不能与眼前的老儒生相比,悻悻的坐下。 半时辰后,马车上。 太上皇弘治面色有些不悦,看得出来刚才那书生还是没有心服口服,“寡人明日再来,看他服不服。” 萧敬低着头,今晚要不要派人把那儒生推下良江? 严成锦微微抬头,道:“下官方才派人,查了那书生的底细,是个学儒学的愣头青。若是学理科的书生,定不会这般问。” 说着,把郑乾给他的宗卷,转手给了太上皇弘治。 那个书生苦读十余年儒学,落榜两次,磕磕绊绊考中乡试,只等三年后再来。 太上皇弘治合上册本:“严卿家想说什么?” 严成锦推断许久,又沉吟片刻,才开口道:“臣想在科举中,增添理科。” 萧敬白了严成锦一眼,这家伙特意陪太上皇来良乡一趟。 他都怀疑,刚才那个书生是不是此子安排的。 太上皇弘治捋着山羊胡,前几日,这小子才请乞入太子讲学,如今又要入科举。 “你在前几日,就想好了?才让寡人来良乡听学?” “是。” 算不算欺君啊? 太上皇弘治虽信任严成锦,却不想被他这般坑骗,总觉得受了此子的忽悠。 “大胆,你敢瞒着寡人。” 严成锦面上一阵无语,皇帝上达天听,是全知全能的人,现在这个全知全能的功能,似乎被自己夺去了,太上皇也是要面子的人。 就像那些上台演讲的人,明明心里很慌,却要强装镇定自若。 皇帝喝一声大胆,其实也有为给自己壮面子的意思。 可他却不想和太上皇计较。 “臣不敢。” “你、你已经这般做了。” “臣也是为朝廷着想,想先与太上皇打一声招呼,再禀报新皇。”严成锦开口说道。 太上皇看似不顾念政事,可若伤筋动骨的大事,却也是会跳出来的。 …… 东暖阁, 朱厚照正在画这座大殿,“谷伴伴,你说我多少银子卖给老高?” 你这画真不值银子啊。 “……不值钱,要不白送吧?” 谷大用怕得罪严成锦,干脆说了实话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