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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完颜越一把抓住我的手，有些咬牙切齿道：“你摇什么头?对，若论心情，我确实是最想杀他的人。那是因为你，不管他怎么对你，你心里都一直有他；不管我怎么对你，你心里却没有我，而且连机会也不给我?如今你来怀疑我，无非是想找个理由离开我而巳。不要用你悲天悯人的眼神看着我，我喜欢你。但不需要你同情我！我今天早上说过，如果你要走我不会拦你！“

    我看到他气急败坏的样子，心里的疑惑仍是解决不了，也不由得声音大起来：“完颜越！你讲讲道理！我没有说要跟他走！我今天早上既然说了不会走就不会走。不需要你一而再，再而三的给我这个机会！我只是不希望你有事情瞒着我，更不希望你为了我伤害任何人！”

    完颜越冷笑一声，道：“任何人?这个任何人中最重要的就是姜允修?“

    我气极，大叫道：“完颜越！你不要再这样！我说的不是姜允修。我今天早上之所以去见他。就是为了要让自己有一个了断。如果我真想和他走，早就出去见他了！何必又回来?”

    我不知道是我大叫吓住了完颜越，还是我的话真的有些道理，总之完颜越真的冷静了一些，想了半天，才说：“你说你说的不是姜允修?“

    我摇了摇头，道：“我说的是你今天早上用独门暗器杀的那个人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是为了救他呀?“完颜越抢着说，然后眼光一顿，转而又想通似的，抬头问我：“难道是他告诉你。是我派他去杀姜允修的?”

    我轻叹一口气，道：“你明知他中了你的独门暗器上的毒，见血封喉，绝无生还的道理。你又何必这样说呢?他不可能告诉我什么，只是他的死状让我想起了一些事情。“

    完颜越像是在思考什么，突然，他脸色一变，抬头看了我一眼，然后又迅速恢复正常，道：“想起了什么?我不记得了。“

    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。他明明已经想起了，被他的独门暗器所杀的那个人——就是我在景州雇的那个车夫！当时那车夫死时捂着胸口，死状与今天早上那个人如出一辄。对，那个时候上他杀了车夫。慌称车夫患病猝死……

    完颜越上前一步，想来拉住我，我却往后一退，道：”你想起来了，对不对?你知道我说的是谁?你的表情是骗不了人的，你……你……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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