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钱成心中暗道:“这么倒霉?!一天内遇上两个疯子?而且感觉这个病的也不轻啊!” 他轻轻嗓子,准备再问一句,却突然觉得头顶一痛。 刚被老大娘用凳子打过的地方,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。这一次,却和之前挨得那几下都不同。他只觉得脑中“嗡”的一声,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蔓延了全身。 最后的瞬间,他看到了那只从他背后无声无息绕过来的白皙手掌,那手中握着的石头上,还染着斑驳的血迹。 是他的。 *** 行休谷的钱成死了。 这钱成虽然只知好吃懒做,却是行休谷谷主柴友的心腹之一。 他这一死,众人难免都将目光盯上了向来与行休谷不对付的南堂馆。毕竟方圆百里,也就这么两个相邻的门派,何况据知情者称,在钱成死之前半个时辰左右,还曾与南堂馆的刘大娘动过手。 那刘大娘抬起石凳就是狠砸,砸的位置刚好是钱成尸体的致命伤处。 虽然钱成死的地方离两人吵架的地方挺远,可谁知道是不是刘大娘补了一下,或是当时便已重伤、只是走远了才死呢。 外界谣传纷纷,两方当事之门一时却都按兵不动。 南堂馆馆主阎浩听了这事先是把刘大娘叫来好好询问了一番,随后又坐在大殿沉思了一下午,心中已隐隐有了猜测。 傍晚时分,其子阎榕飞匆匆赶回馆中,印证了阎浩的猜测。 阎榕飞屏退左右,面色凝重道:“我们的人当时正在附近,看到了动手的人。” 阎浩盯住他,问道:“是他们自己的人?” “然。”阎榕飞点点头,“是他们家的那个小哑巴。” 这个小哑巴的名字,阎浩也是听过的。年龄不大,武功却极高,可惜不会说话,别人便都称呼他是小哑巴。 小哑巴自小在行休谷长大,是谷主柴友最亲近也是最相信的人。而今居然被派出做这种事,可见柴友对此事的重视程度。 “可是他们为什么要杀掉自己人呢?”阎浩疑惑道,“就算是钱成犯了错,带回去用门规处置就好了,何必弄得这么大张旗鼓?” 阎榕飞恨恨道:“他们就是想嫁祸呗!想栽赃到我们身上,好借此为由头来找我们的麻烦!” 阎浩眯起眼睛摇了摇头:“钱成这人虽然嫖赌都沾,但他脑袋确实灵光,给行休谷出了不少主意。就算是柴友想杀人嫁祸,也不会舍得杀钱成的。” 阎榕飞闻言,也有些不确定,试探着道:“或许是怕小角色没法引起注意?毕竟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啊!” “这倒是有可能... ...”阎浩幽幽道,“只是我总觉得,这件事情... ...不简单啊!榕飞,你派人继续盯着行休谷,有什么动静马上回来禀报!” 阎榕飞领命抱拳:“是!” 此处不远的行休谷中,此时亦是气氛压抑,作为“受害者”的一方,他们心情更不太好。 “难道他们已经知道了?”长老石鹤焦急地在大殿走来走去,整个人慌张万分。 第(2/3)页